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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指期货多少倍杠杆 齐一民:湖南印象(二)长沙一日

发布日期:2025-01-30 21:14    点击次数:154

股指期货多少倍杠杆 齐一民:湖南印象(二)长沙一日

长沙一日

作者/齐一民股指期货多少倍杠杆

本文摘自《我在好莱坞演过一次电影》,齐天大/著,万卷出版公司2019年8月第1版。

缘起:

应湖南卫视之邀,2000年国庆节前夕我作为一个“不良嘉宾”前往长沙参与马东主持的《有话好说》节目,该期节目的主旨是讨论“疯狂的李阳英语”究竟是该疯还是不该疯 的问题。由于是第一次去湖南,又第一次作为“不良嘉宾” 参与节目制作,故此杂感颇多,现将前前后后的一些片段记 述下来,一可不虚此行,二可用于人老、天老、地老及时代 老后的备忘。

1.岳麓书院与天气预报展开剩余92%

走进岳麓书院后人们会犯一个记忆性的错误,就是该想 起的人物,如朱熹、王阳明,一个都想不起来,不该想起的 人物,如余秋雨,一想就想起来了,因为岳麓书院近几年知 名度的提高的确与余教授有关。余教授除了在他的书中论及 岳麓书院之外,还曾在此开课讲学,并且在此对今后中国文 化的发展进程进行过前所未有的预测。

十分惊诧余教授对文化进行预测时所给与的精确度,比 如说 26 年后中国的文化将如何如何,27 年后又如何,28 年第一个月的第一天还可能如何 ( 大意如此 )。如果试着按余教授的方式搞一个精神文明程度推进表的话,阿 Q 便会在五年零七个月后的第一天演变成一个有一定思想境界之人, 并在八年零九个月的第六天后成为某部分人或全国各族人民 的精神领袖,而且日本人也会在从今以后的第 2001 年举国进化,等等。

余教授可能将对文化的预测不经意地混同于对天气的预 报了。余教授可能忽略了文化具有的与天气不大一样的可变性和神秘性,余教授可能忘了天气预报也有不准的时候-——当天气不与你合作的时候。好在现在对于天气预报员所犯的 错误,人们已经能够表现出大大的宽容,比如当播音员将零 上 20 度错报成零下 20 度,或将下雹子说成晴空万里时,人们也不会因之在夏天披上棉衣或在下雹时愣挺着不躲了。

金庸先生前一阵子也来岳麓书院讲过学。老先生在讲学 前先用长长的篇幅讲自己本无资格在朱熹、王阳明和余秋雨 教授讲过学的地方讲学。对于金老先生表现出的如此之谦虚, 不知秋雨教授是否进行过相关的预测。

以上都是戏言。其实预测也罢、准确不准确也罢、下雹 子不下雹子也罢、有没有资格讲也罢,都是无关紧要之事, 紧要的是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了土,有人敢在师祖讲学之地 发了言。师祖在起初讲学时并非就是师祖,也并非就是祖师, 那都是后人封出来的,也是在讲课中讲出来的。朱熹开始讲 学时并非就是大名鼎鼎的朱熹,朱熹的学问也是在讲学中切 磋出来的,也是在与他人的争辩之中彻悟出来的。没有岳麓 书院便无地设讲坛,便没有山中传出的谈经论道之声,便悟 不出学术之意境,便觉不出知识之味道,便出不了朱熹,便 出不了王阳明。

由此说来秋雨教授的那次讲课倒是史无前例的,其意义 也是他本人没能预测出来的。他的那次讲演又一次打破了岳 麓山的沉寂,他的那次曾受众湘儒指责的脱口秀撬开了不敢在祖宗前开口的国人的沉重的嘴,他的那次讲演拉下了学者 们那层半斤八两的厚厚的脸皮。他使人轻松,他使人大胆, 他使人暂时不要了那张可要可不要的大脸,他站到了朱熹曾 经讲过学的地方,站到了毛泽东、蔡和森曾经吟诗的地方, 大胆地、从容地、沉着地开口论学,开口论道,开口说话了。

讲学者,讲出来东西也;学问者,问出来东西也;思辨 者,辨出来东西也。正是余教授所谓的“不要脸”,才使岳 麓书院重开了脸面,正是余教授的那一站,才重开了这个书 院千古以来的讲学、论道之风。不讲学、不论道要书院干嘛? 没人讲学之地、没人敢讲学之地、没人敢论道之地还叫学府 干嘛?你看,继秋雨先生之后,余光中先生来了,金庸先生 来了,而继余先生、金先生之后,本人这不也来了!

当然,是买了门票进来的。千年学府的门票。

不知为什么,这门票还他妈那么的贵 !

2.楚才有材吗

岳麓书院中有八个大字:“惟楚有材,于斯为盛”。这个对子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了,就是除了楚地有材,别处 就再无材了,而且真正的大材只生于此地。看完这对句子后 本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我这辈子再也没戏了,因为一生下来就 错过了在湖南降生的机会,而且人家楚国的人才个个都是带 “木”字旁的“材”,而本人出生的那个地段的木头在本人出生之前就全被别人给砍光了。

听没听见,“惟楚有材”,而且还“于斯为盛”,这个 “斯”指的就是这座山和这个庙。本人在岳麓书院内左顾右 盼,想看有何人正在此庙(院)中讲学,讲的是什么,讲的 是不是也是那个“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的故事。 谁都希望能在此庙(院)中做一回那个讲故事的和尚,谁能在此出家,谁便将是继朱熹、王船山、余秋雨、金庸之 后的许多继往开来的“和尚”们之后的矫矫“和尚”,讲的 都是那同一个“从前有座山”的千古轮回的故事。

——经的故事。

——书的故事。

——人的故事。

——鬼的故事。

——故事的故事。

千年之后这里便只有故事了,千年之后今天的《有话好 说》、今天的长沙、今天的岳麓书院、今天的本人,便都成 故事了。

有尼姑(女人)在此讲过学吗?第一位在岳麓书院讲故 事的女人将是谁?

是在太阳从西边升起之前吗? 天知道!

我为何偏将传道者比做和尚和尼姑,而不许他( 她)们婚配?

可能是因传道者永远是独身的吧。

当然,这是指思想上的独身,是指才情上的独身。

3. 收费的爱晚亭

毛泽东和蔡和森曾在岳麓书院后的爱晚亭中指点过江山、激扬过文字,也曾在那个亭子里酝酿过革命。

我一个大步踏上后山,向爱晚亭冲去,却被一个女子娇 柔地轻声唤回,我只当是遇到了第一位山上的女革命同志, 却被她告知我要先交门票,再上山革命,门票是十元。我问 她当年毛泽东和蔡和森是否也要先交出十元再上山进行革命,如果毛泽东他们当初交不出那十元钱将如何每天讨论革 命的事。女孩子说她的工作并不是验证谁上山去搞革命、谁 上山去搞反革命或谁上山根本就不革命,她只被要求着收那 十元的门票。革命成功也罢,失败也罢,都与她无关,她的 成功就在于能够安全地将本人的十元钱收到手。

于是我只能先留下买路钱,再上山革命了。

爱晚亭在山峦之中静坐。爱晚亭不只爱晚,也爱白昼。 爱晚亭不仅革命过,也和平过,也安静过。

我坐在爱晚亭中的长椅上聆听毛泽东和蔡和森近百年前 的畅谈和争吵,也顺耳偷听着旁边坐着的老头儿老太太们纯 正的湘音。

要想采集一个地方的方言最好不要到餐桌上去,最好不要去听受过“之呼者也”或“abcd”教育的人神侃 , 因为人一旦受过教育了、人一旦被课堂里的文明洗脑洗耳了,也就 再也不会讲他正宗的乡音了。教育不仅能使人的大脑变形, 更能使人的舌头变味。

只有深山老林中、亭子间下棋嗑瓜子的老人们,才讲纯 正的乡音。

4. “哩、哩”的湘音

湘音与湘菜相近,湘菜颇辣,湘音也颇强。即使不让做 湘菜的厨子放辣椒,厨子也会顺手抓上一把,即便不让湖南 人大声说话,湖南人的嗓门也会提高八度。

电影中毛泽东的配音还有毛泽东在天安门上宣布“中华 人民共和国——成立了”的声音,比起长沙的湖南话以及韶 山的湖南话、湘潭的湖南话都柔和了一些,都悠长了一些, 都中和了一些。毛泽东是不可能用纯正的、快而高调的韶山 音去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的,那样中华人民共和国便 需要翻译之后才能成立,因为他家乡的乡音比长沙话更不易 懂。毛泽东在改口讲普通话方面比蒋介石要努力得多。我认 识的一位老年朋友曾听过许多次蒋介石的口谕,但当我问他 蒋委员长都口谕了些什么的时候,他说蒋委员长其实也没口 谕什么,因为在场的人没有一人能听懂他那口太浓的浙江音。

湖南的口音——可能与湖南人吃辣子有关——与四川音有极大的相似之处,都那么清亮,都那么直来直去,都那么干脆,都那么扬着嗓子说。但湖南话在直通通地来那么一大 段之后,又在句尾上顺势拐一个不大不小的、带着弧度向上 挑的弯子,然后再轻轻地用一个动听的“哩”字的音收尾。

一大窜重机枪的子弹后面再放一个清脆的带着“哩”字的二踢脚,或者说狠打一巴掌后再给两颗红枣——那便是湖 南话,血气方刚之后再追加一字的体贴—那便是湖南话。 湖南话初听起来有些生硬,颇像湖南人爱吃的硬蒸饭,但听 到结尾处便扬起了春风之暖意以及随之而来的人情和人性之 温柔。

湖南话是毛泽东的乡音,湖南话也是刘少奇、彭德怀、 贺龙、曾国藩兄弟之乡音。乡音对乡音,人情对人情,人性 对人性。乡音相近,人性相近。乡音相同,人性相同。他们 都同香、同辣、同激越,都同以“哩”音收尾。

我看到毛泽东在他的一篇文章中也曾在引用一段话时在 那人说话的尾巴上加了一个轻轻的“哩”字,便猜想他当时 引用的那段话应该是个湖南同乡说的。

正所谓无湘不成军,无“哩”不成湘音……哩!

5. 湖南大学

坐在爱晚亭上聆听一阵子湖南老太太带着“哩”字尾音收尾的湘音之后,再下山去游荡湖南大学——“湖大”的 校园。

注意:此处的湖大与芜湖“胡大瓜子”没有丝毫的瓜葛。

“湖大”是岳麓书院的延续;

“湖大”是千年学府的延伸;

“湖大”是楚国文化的延长;

“湖大”是中国最早的最高学府。

中国的正宗文化始发于中原而成熟于南国。岳麓书院设 的讲坛既是南国的讲坛也是中华文化之讲坛,岳麓书院的坛 主既是南国经学之坛主也是中华传统学术之坛主。

非集大成者不敢来“湖大”的书院来讲学;

非领一代国学之风骚者不敢来“湖大”的书院来讲学。

——此为金庸开讲时吞吞吐吐之原因;

——此亦为余秋雨教授来做坛主侃侃而谈时湘江大哗之 原委。

正宗中华汉文化的精粹自打宋朝以后便向南移了,南移 的原因是汉文化无法在北方少数民族金戈铁马的骚扰下正常 地生息繁衍。因此与其说汉族文化的中心是由中原地区自然 下移到了南国,不如说是被金人和蒙古人、满族人的铁骑驱 赶到了江浙(指南宋),再由江浙隐藏到了南楚的岳麓山下 的。

岳麓书院大兴特兴的宋、元、明、清是汉族文化与北方游牧民族在北部争夺疆域的一千年,是汉文化被穷追猛打 的一千年,是汉文明在中原及北方岌岌可危并险些被同化的 一千年,是汉文明需要找别的地方安顿歇息的一千年。

于是岳麓便复兴了。

于是南楚的学风便盛了。

于是南楚的湖南大学便不停地扩建了。

北方的名校北大、清华是百年前在西方异族文明的压迫 和催生下才兴、才盛的,而南国的“湖大”中的岳麓书院却 是在骑马异族同胞的铁蹄的颤音中兴旺的。

后者较前者整整早了近一千年。

如果既无少数民族的金戈、也无西人炮舰的威逼的话, 则中国国学的圣地应既不在北方的北京也不在南方的湖南, 而应在以黄河流域为中心的中原地带——那才是汉学兴起之 地,那才是中华学术的红太阳蓬勃升起之源。

汉学的重心无论北靠,还是南移,都是华夏文明曾遭遇 到的一次次冲击的投影,背后都有许多读书人断头的故事。 如今断头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如今中国一下子举国进入了文化大快乐的年代。那今天又如何解释南方中国文 化传媒的如火如荼?如何解释湖南卫视在众多卫视频道中的 技压群芳?如何解释全国“快乐大本营”的挥师南下?是因 为湖南是出人才的地方,是出过毛泽东的地方,是吃辣子的 地方,是湘江北去的地方,是朱子讲过学和余秋雨被嘲弄过 的地方,是诞生过刘璇、李小鹏、熊倪、黄哥、小马、小刘 和小周的地方吗?还有,马东的《有话好说》节目与莫非朱 熹千年前在岳麓书院办学时的畅所欲言在风格上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也许有哩 !

6.橘子洲头的百年沉浮

从“湖大”归来的路上又一次乘车路过了湘江中间的长岛——橘子洲头。

毛泽东曾在这湘江之中“到中流击水”,他也曾在岸上 “独立寒秋”,并看“万山红遍”。那时正好是“层林尽染”, 而且“鹰击长空,鱼翔浅底”,并有“万类霜天竞自由”。 那时的他“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那时的他“书生意气, 挥斥方遒”。他“指点江山”,他“激扬文字”,他视当年 的“万户侯”为“粪土”。他先“到中流击水”,再“携来 百侣”看江中的“浪遏飞舟”。他曾在此高声“问苍茫大地, 谁主沉浮?”

橘子洲头啊,你还是那个橘子洲头,此时因为尚未到寒 秋,所以万山尚未红遍,层林还未尽染,此时的“漫江”由 于水少和污染,已不是那时般的“碧透”,还是因为水少, 江中已无急流中的百舸。未见有鹰击长空,但可能还有小鱼 小虾在湘江的浅底中翔游。万类霜天此时仍在自由地竞争着, 而且由于正在搞着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万类与霜天已经争 得你死我话、不可开交了。天空仍寥廓,大地仍苍茫,但“湖大”的同学们有空都正忙着打工,已经没有了少年同学的“书 生意气”,更难凑齐“百侣”来此一游。谁还来这里“指点江山”?谁还有空来“激扬文字”?“万户侯”确实已成了 “粪土”,但又一部分人发起来了,成了比万户侯更富的亿 万富翁。还可“到中流击水”吗?还有大浪遏制飞舟吗?湘 江依然北去,橘子洲头上却没了橘子,只有一片破房,也只 有本人在意念上到此“独立寒秋”(因为不能下出租车)、 到此寥廓、到此问苍茫大地、到此追忆那往昔的峥嵘岁月, 并代你——毛泽东在此再问一句、再叹一声:“大地谁主沉 浮?”向那车窗外的苍茫的大地!

想来想去其实大地由谁来主宰沉浮并不那么重要,因为 大地就是大地,天空就是天空,大地和天空的命运是谁也无 法主宰的,人要做的是别反被人家大地和天空将自己的小命 给主宰了。

眼下本人急需主宰的,是赶紧回旅馆去见马东和黄哥, 并与其他几位由各处纠集来的“不良的嘉宾”们会合,为明 日挑战李阳的“疯狂英语”而备战。

关键是看明日在《有话好说》时我们几位“不良嘉宾” 与李阳谁主沉浮。

(注:1、齐一民,笔名齐天大;2、标题有改动。)

(本篇完)股指期货多少倍杠杆

发布于:北京市